件便好办,能用钱解决的都是小事,竹沉静地道:“是甚么条件,且说来听听。”
未待严十开口,严慎行抢着道:“我要入赘家。”
竹怔了怔,怀疑自己听错了,看着严慎行眨了眨眼睛,严慎行却理直气壮地再次复述道:“我要入赘家。”
入赘?
竹心道,您好歹也是严家家主,您要入赘家,那严家还不把我们恨死,这脸可丢大发了。
竹看也不看严慎行一眼,尝试着和正常人严十沟通:“那些赌坊纵然财源滚滚,只怕树大招风惹人眼红,如今也是开不下去了罢?十兄可有决议?”
严十摆了摆手道:“如今族陈规腐朽,正好借此时机整顿一下,何况那些族老们也不过带去了族产业的十分之一。”
竹凝神思索片刻,旋即似笑非笑地指着严慎行问道:“那我这个厉害的二姐夫从你手里刮去了多少油水?”
严十捶胸顿足,手捂心肝,痛不欲生地道:“四成啊,整整四成啊,没想到他这么狠,老族长当初倒是看走了眼。”
四成!
钱庄开遍大宁各地的严家家产的四成是多少?
竹心略为盘算,便掉头向着严慎行殷勤地道:“二姐夫甚么时候进行入赘仪式?小妹定当为您准备妥当。”
时下里男尊女卑,不到走投无路,穷困潦倒至极,没有哪个男会愿意倒插门。是以,当严家家主要入赘家的消息传来,宁都的百姓们莫不当成了一个谣传,一个笑话,但当事实摆在了眼前,却又不能不信,严家家主,是真的入赘家了。
宗十七年春天,那一场入赘的盛事至今为百姓们津津乐道,严家家主身着大红喜袍,却坐在了轿里,一路敲锣打鼓被迎进了家。
家二女亦是一身红袍,手提喜杆,掀开了轿帘,严慎行下了轿,抱拳环顾四周,甚是洋洋得意,多年心愿今日终于得偿,欺负他家娘的人,他是一个都不会放过,那些当初嘲笑辱骂过娘的族老们,此刻怕都气得卧病在床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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