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烂了底,刘爱卿,你有何解释?”
盐司刘大人倒也是个狠角色,知晓如今推卸责任于事无补,干脆利落地只讲事实:“今年维修之时,船坞的技工推荐使用新发现的青杨木,此木三年即可成材,木质密实耐磨,比原来所用的杉木价钱便宜了三成,臣当时特意拟折上奏……”后面还有半句,皇上您也颁旨嘉奖了,怎么就怪我一个人了?!却是打死他都不敢说的。
赵治抓起手边的一堆折劈头盖脸地丢到了刘盐司的身上:“三成?只便宜了三成??木工怎么说不足原来的二成?你这个国之蛀虫,欺上瞒下的东西,来啊,给朕推出午门,斩立决。”
宁皇盛怒,百官无人敢抬起头来,赵治气得浑身发抖,这天下,还是朕的天下么?
他一咬牙,下旨道:“传朕旨意,京所有禁军,出城,背粮。”
萧东流猛地抬起头,劝道:“皇上,不可啊。”
护城军出城运盐以后,宁都之城防空虚,禁军已经被抽调了一部分去帮忙维持城秩序,若是继续抽调,皇宫就无人可守了。
赵治疲惫已极,他漠然地瞥了萧东流一眼,沙哑着嗓道:“若是派出禁军出城,城还可以缓上一缓,若是再耽搁下去,百姓无盐无粮要闹民变,军无粮无盐,闹的可就是军变了,你要朕坐以待毙吗?!”
萧东流默然片刻,依然坚持己见,固执道:“一人行军所能背负的粮食,怕是连往返京都路上所食都不够啊,请皇上三思!”
赵治猛地坐直身体,随后又跌坐回去,喃喃道:“天要亡我大宁,天要亡我大宁……”
杨木送的信传到时,竹正在认真教导卫,卫好奇,亦是凑过来看信,竹把信高高扬起,偏着头,看着儿,笑的阳光灿烂:“卫儿,若是你想要别人按照你的心意行事,你会如何做?”
卫歪着脑袋想了一想,认真地道:“让他只看得到眼前的利益就好,就象上次五姨带咱们出门,看见一头傻傻的毛驴只顾得鼻前面的萝卜,却不知道,如果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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