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安慰他几句,聂广义很神奇地又睡着了,甚至有了非常轻微的鼾声。
宣适帮他把鞋子脱了,盖好了被子,又拿毛巾给他擦了擦脸。
哪怕是像聂广义这样的全科天才,也一样有着人生的很多不如意。
这么多年,聂广义过的,可能还没有和程诺失联了的他好。
……
聂广义喝的很醉,却又不足以醉到断片。
睡醒之后,他有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宣适。
都没有打一声招呼,留了个信息,说自己要去找老同学叙旧。
就这么直接走掉了。
……
一个星期的时间,就这么一晃而过。
在这一个星期的前六天,聂广义每天都会去一次浦东机场的失物招领处,直到第六次才终于下定决心拿回的那封信。
第七天,聂广义带着这封信,再次来到了温州龙湾机场。
登上了从温州直飞罗马的航班。
聂广义给自己的行为,找了一个非常充分的理由。
听说,人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就会忘记恐惧。
像他这么恐飞的一个人,除了聂教授那封信里面写的内容,应该再没有什么能让他愤怒到忘记恐惧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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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发的有点着急,明天起来再修改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