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画的两个月之后,我和我的爸爸一起,第一次来到了欧洲,去了卢浮宫。”梦心之用流利的意大利语介绍:
“那一年,我八岁。”
“在卢浮宫,我把我的第一幅画丢掉了。”
“这幅画,被当时也在卢浮宫的聂广义先生捡到,一直保存到一年以前,直至物归原主。”
梦心之用手指指了一下聂广义。
发布会现成,一片哗然。
很多人已经认定了聂广义抄袭,还有很多报道,说的聂广义抄袭了中国民间建筑大师,这个大师,说的是宗极。
却怎么都无法想象,聂广义竟然硬生生地,抄袭了一个八岁女孩的作品。
这样的认知,直接刷新了在场的人的三观。
这已经不是天不天才的问题,直接就是一个不知廉耻。
那些曾经把聂广义当成是偶像的建筑师,更是满心的义愤填膺。
顺着梦心之的手势,很多人都看向了聂广义。
他们希望从聂广义的脸上,找出无地自容的表情。
聂广义并没有随了这些人的所愿,他脸上的表情——是没有表情。
聂广义的心里,冒出一个声音,【让毁灭来得更勐烈一些吧!好彻底击碎我的建筑梦。】
谁规定了人一定要有梦想呢?
换一个国度,换一个身份。
拿着妈妈留下的信托,提前过过退休的生活。
岂不美哉?
发布会还在继续,梦心之在台上的演说,也还在继续。
聂广义以为自己会从这一秒开始,封存自己的五感,什么都听不进去。
却偏偏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地通过他的耳膜,印入他的脑海。
那么清晰、那么好听、那么……字字诛心:
“当我得知,丢掉的第一张画,一直都保存在聂广义先生的书房里的时候,我是震惊的。”
“我和聂广义先生,也探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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