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是,说不动是,姑娘要是不喜欢不是独生子女的,那我就去聂教授那边一哭二闹三上吊去,怎么着都得让我先娶了媳妇。」
「聂先生,我专程送你出来,是想要告诉你,我未来几年的人生计划,都只有努力搞事业。」
「啥意思啊?」
「想要开创自己的考古艺术流派,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怎么都得先闭关个两三年的。」
「也没有听说学文物和博物馆专业的不好找对象,开创流派,那是终其一生要努力的方向,姑娘要是觉得没有自己的流派就不能成家,那可就不是两三年的事情了。二三十年都未必能行。」
「我知道,我现在的问题是,都还没有找到努力的方向,不确定自己未来会做什么,在哪个城市生活。」
「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呗。三十岁之前拼命努力,不就是为了三十岁之后随心所欲吗?」
「聂先生说的对,我也得在三十岁之前拼命努力。」
聂广义嘶了一声,一时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有点懊恼地自言自语:「怎么把自己给绕沟里去了。」
「我很抱歉。我一直都很期待博物馆之行,但是,我似乎有点利用了聂先生对我
的喜欢。我对自己的行为感到不……」
「等会儿!怎么就到了利用的程度?姑娘啊,我的姑娘,就凭我的智商,这个世界能利用我的人,大概率都还没有出生。」
「据我所知,聂先生是有过被利用的经历的。」
「我?被利用?你听谁说的。你说出来,你看我不把他撕碎。」聂广义的心里,这个人,必然是宣适。
「我听程诺姐,说起过聂先生的一些事情。」
「棺材板吃饱了撑着,竟然敢诋毁我!」
「没有啊,程诺姐姐说,聂先生是至情至性的人。并不能因为聂先生离过婚,就认为聂先生是一个背信弃义的人。程诺姐和我说了很多,你高中的时候,和宣适哥哥相处的小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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