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书,臣女最近都在学医,所以略会一二。”
“真的?”
“真的。”
“金陵县那事是怎么回事?”
“金陵县?”樊若溪装着回忆起来,“哦,那是家里祖母让若溪去查账,若溪去了发现那掌柜的在账目上做了手脚,而且店里生意也不好,所以若溪才想了个法子让生意好了一点,顺便也试试身手,若溪不才,就会医冶几种病状而已,主要是医冶肚子疼的病症。”
听着这话,倒是跟手下探来的说法相同,太子冷冷地问道,“本殿说的不是这个,你可知道丁家的事?”
“丁家?知道。”
太子闻言,走进了樊若溪,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心道,难道真是这丫头做的?
“丁家药铺距离我们樊家的倒是不远,所以臣女知道。”
“就是这样?”
“嗯。”
“你可知,他们家药铺被盗了?”
樊若溪睁大了眼,“什么?药铺被盗?臣女不知,臣女离开金陵县的时候还没听说这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