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了皇帝跟前行礼,“皇上,是微臣负责京郊的堤坝。”
萧栋略有不喜,工部尚书和管员外是他的人,修建沟渠,水利,桥梁,道路,他都捞了一笔,他知道,这管员外也捞了一笔,而管员外跟他承诺过,堤坝绝对没问题。
“如果这次京郊堤坝出了问题,朕唯你是问!”
管员外吓的不轻,“皇上,老臣一定亲自去盯着。”他心里祈祷,这雨可千万别吓了,那几个堤坝偷工减料,现在还没被冲毁已经是幸事了。
皇上看向萧栋,“老四,最近你做的事不错,过几日安排好京城的事,你去京郊看看那几个堤坝!”
“是,父皇!”
“户部先提出银子来,如果堤坝不行,先加固那几个堤坝!”
“老臣遵旨。”户部尚书恭身道。
又过了一天,萧栋派人去请在看诊中的樊若溪。
到了酒楼,樊若溪一人在等,小二还没上菜。
萧栋前脚一进酒楼,后脚身后就下起了瓢泼大雨,暴雨像豆子般密集的洒了下来。
樊若溪听着窗外的哗哗哗声,看到了有点狼狈进来的萧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