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他也不好说,到底也年轻过,只得道“殿下与呦呦新婚燕尔,也应有节有制。”
说罢,陶专宪拱了拱手就离去了。
留下一脸面色紧绷的萧华雍,陶专宪怎知他们东宫之事?
萧华雍离开正殿遇上了天圆,也不好把这等事告知天圆,只得婉转道“今日众人看孤多有眼色怪异,你觉着是因何故?”
天圆看了看萧华雍,留意到萧华雍脖子上的抓痕,他想了想道“或许是殿下身上的伤痕之故?”
还是童子鸡的纯洁少年郎,天圆的想法很是单纯,萧华雍是储君,储君被伤了脖子这等要害之地,应该不是小时,引人侧目也实属应当。
萧华雍听了本也未多想,比较和天圆也差不多,经验尚且不丰富,但他又想到了陶专宪的话,就情不自禁摸了摸口脖子。
太子殿下迟迟不语,天圆抬头看了他一眼,太子殿下忽而就笑得……有些暧昧不清,心情愉悦地走了。
百思不解的天圆只得跟上。
萧华雍特意露出脖子,是为了引起沈羲和的愧疚,打算在伤口消失前,多为自己谋福利,却没有想到这些人竟然误以为是沈羲和挠伤。
听陶专宪那语气,只怕还以为是他求欢被拒,不顾沈羲和意愿,才会被沈羲和挠伤脖子,对于他们的想象之能,萧华雍也是叹为观止。
不过外打错着,陛下一直有些怀疑他们在密谋什么,萧长卿能想到的,陛下也能想到,定然还会更深远。
定然怀疑沈羲和在做戏,故而太医署才会每日殷勤问诊,只不过随阿喜一针下去,这种惊忧过度脉象不要太简单,太医署怎么瞧出破绽?
陛下这下应该会信了几分,毕竟他急色求欢被拒,还伤得这般严重。
幸得这是脖子这等不合常理之处,若是手臂只怕他们要更加怀疑沈岳山失踪有诈,看来日后他要小心些,不要整出这些暧昧的痕迹。
萧华雍回到东宫的时候,沈羲和才刚刚用完朝食,坐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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