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待好友。
喝过三杯之后，方尧将文件袋交给杨振。
「这里面有一封信，另外还有我在广陵市的一些产业档案。」
「我已经写了罗阎的名字，你把这些东西交给罗阎，如果他有回来的话。」杨振看了一眼：「你为什么自己不交给他？」
方尧淡淡道：「余烬计划启动了，我要出门，没空。」
杨振‘哦"了声，这才把文件袋拿了过来：「本来晚上想叫你过来吃饭的，这样看，吃不成了。」
他又给方尧倒了杯茶。
方尧举杯，尽饮之后，起身说：「有这杯茶就够了。」
「走了。」
杨振点头：「那我不送了。」
「嗯。」
方尧走了，门关上之后，杨振猛地用力，杯子粉碎，碎片划破了建设局长的手。
血流了出来。
走出客厅的妻子看到，吓了跳：「你怎么了，好端端地干嘛弄伤自己。」
她连忙拿来医药箱，给杨振清创包扎。
杨振闭上眼睛，喟然长叹：「老方走了。」
「走了就走了呗，过几天再叫他过来吃顿饭不就行了，怎么，你们吵架了？」
「不对啊，我在房间里也没听到动静。」妻子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杨振摇摇头：「方尧这次走了，大概是不会回来了。」
「为啥啊，你别吓我。」
杨振张开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他被战略府召回了。」
杨妻一怔：「召回？他不是退下来了吗，怎么又
回去了？」
「是‘余烬计划"。」
杨振轻声道：「老方在离开战略府时，签了‘余烬计划"。」
杨妻纳闷：「什么是‘余烬计划"？」
杨振声音沉重地说道：「一些从战略府里退下来的龙骑，承诺当战略府需要的时候，会回归战略府发挥自己的余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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