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贵妃也很老实的待在宫里。
帝寒锦听着青沐的汇报,跟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这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这几天听着就这么一句话。
帝寒锦一个冷眼扫过去,“就这些?”
青沐当然知道皇上说的是什么,无奈的点点头。
到底还是没敢把那只狼给供出来。
之前他还是猜测,但是现在看皇上的眼神,他敢肯定,如果他把晚贵妃给一只狼送衣服的事情说出来,他跟那只狼必须都得死。
就是谁先死的早,谁先死的晚的问题。
青沐又看着皇上,这是图什么呢?既然心里放不下,为什么不与晚贵妃和好,在他认为,便是和好,皇上也不丢人啊,他是个皇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谁敢说一个不字?
放得下便算了,放不下,还这么怄着,难不成,皇上还想指望晚贵妃那个主子自己过来服软?
他看皇上是在做梦。
要不是亲眼所见,他也不相信,晚贵妃会如此淡定,人家跟没事发生一样,平日想吃什么做什么,就是在挽云宫院子里每天玩耍,也不会闷半分。
就只有皇上自己一个人坐在这里,闲着没事便一个劲的瞎想,人都憔悴瘦了起码得有五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