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昊白一愣。
他完全没想到，这典籍之上的居然都是所谓“意境”，不过羽翼智能轻易不开口，既然开口了，肯定不是胡说。
“能复制下来吗？”
一愣之后，张昊白快速向着羽翼智能问道。
“嘿……”羽翼智能嘿笑了一声道，“不能！想要持续参悟这本典籍，你只能时时分出一道意念在这片空间之内研读了。什么时候这上面你所谓的‘文字’彻底消失，就说明你已经完全领悟了这本典籍所载的意境。”
“……”张昊白一阵无语，他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种研读参悟的方式。
怪不得，之前那名白发老者，说他可以无限时间停留在这片空间之内研读参悟三本典籍。
既来之则安之。
张昊白重新低头，仔细看向那些凌乱的笔迹。
初时，他还是尽量将这些笔迹，当做一个个独立的个体去分辨，尝试分解它们的不同之处。
但很快，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转而将心念放大，转而将整页凌乱笔迹，当做一个整体去观看，参详。
“果然是这样！”
感应到骤然提升了十倍以上的黑洞衍变呼应，张昊白心中一喜。
肉眼可见，第一页的笔迹，在张昊白的认真“观看”之中，快速开始变淡。
“你这……”脑海之中，响起羽翼灵智的一声惊呼。
不过，它只是这么惊呼了一声，就沉默下来，不再发出一点声音。
仅仅数分钟之后，黑暗简述第一页的所有凌乱笔迹，便是全部消失不见。
“真是神奇！”
感应隐隐约约提升了一丝的对于黑洞，对于黑洞衍变的认识，张昊白心中兴奋。
翻开第二页，上面依然是看似凌乱的笔迹随写。
这第二页，张昊白却使用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方才将其完全领悟。
第三页，似乎难度又大幅上升。
暂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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