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欲望的。按理他这样的人本该笑傲风月,去哪都比枯坐宫城有意思,之所以赖着帝位我看多半是两个因素,一是图个需要权力的时候便利省事,另一个……”唐晚妆慢慢道:“我猜疑他的修行与此相关,需要帝位支持。”
皇甫情神色微微变了。
“你们近期的行事,我怎么分析都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就是你们正在整个神州范围营造一种天下无君的概念,每一个人自己的地盘上都有自己的王,他的帝位没人认了……这或许在以前未必有太直观的效果,但在陛下负伤而归的当下,有可能就真能起效。”唐晚妆笑了笑:“如今收网必有一个引线,我甚至能猜到引线是什么……我现在就去阻止的话,说不定还真阻成了,只不过你站在这儿,我估计出不去。”
“你出去会死。”皇甫情叹了口气:“我很难理解……你手头信息极少,竟然只因为这么点蛛丝马迹就得到了完全正确的判断,这样的智慧真是让人惊艳。你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愚忠至此呢?”
唐晚妆出神地看着如豆残灯,低声道:“也许这是很蠢。但是皇甫,如果每一个人都权衡利弊,都去做理论上最正确的选择,那么悠悠青史两个纪元,为什么还会有这么多人抛头颅洒热血,只为了身后保护的人而付出自己的生命呢?是他们都蠢吗?”
皇甫情默然。
“也许你们会说,谁值得守护,谁不值得……比如夏龙渊……”唐晚妆顿了顿,似是第一次直呼夏龙渊的全名有些不习惯,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可以说天下乱局是夏龙渊自己造成的,残害江山的是他自己,推翻他才是为大夏着想,只闻诛一夫纣耳,未闻弑君也……我知道长河就是这么认为的,以前我殚精竭虑是为了民安,可到了如今我反倒才是站在了民众的对立面,所以他一直希望我解甲归田。”
皇甫情奇道:“你既然知道,看你语气也觉得长河的想法正确,那你这是在干什么呢?”
唐晚妆道:“首先,只有陛下能镇得住北胡。放眼当今任何一家,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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