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空渡走进房间，找了个椅子坐下，没有坐她的床，“今晚我守夜，你和砚南明天开车，可以吗？”
这话一出，应弦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想到关于守夜的问题。
村民们太过热情，导致应弦一瞬间忘记了人心叵测这件事。
她点了点头，“行，如果你顶不住了，过来叫醒我，我替你守。”
舒空渡没有拒绝，也点了点头，但是下一秒他鼻翼微翕，突然就闻到了房间里的烟味，“你抽烟了？”
应弦嗯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敲出两根，“来一根吗？”
刚想问她为什么抽烟的舒空渡沉默了一会，伸手接了过来。
两个人头抵着头，就着一束火苗点燃了两根香烟，和当初教堂里点烟一模一样。
“我刚才想问你为什么抽烟的，没想到你先给我递了。”舒空渡苦笑一声，又啜吸了一口。
应弦眼神飘忽，“只是好久没抽了，想到空间里还那么多，不能浪费。”
知道应弦空间是时间静止的舒空渡沉默了，他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应弦，最后还是没说话，安安静静地把烟抽完。
也不知道周砚南是不是狗鼻子，两个人在应弦房间里抽的，房间隔了一个走廊的周砚南闻着味就来了，直接敲响房门。
“学姐，抽烟呐？”应弦刚开门，周砚南就挤了个脑袋进来，贼兮兮地问，“分我一根呗，没存货了。”
应弦沉默着从口袋里拿出烟，还没敲出一根分他，周砚南就毫不客气地顺走了她手里今晚刚拆的烟，然后溜之大吉。
“我好像不该开这个门……”
应弦更沉默了，她突然觉得自己脑子空荡荡的，怎么就忘记了上次周砚南也是这么顺烟的。
舒空渡将烟蒂摁灭在随手做出来的金属烟灰缸里，“没关系，到下一个有店铺的地方，我再给你找几包。”
应弦不沉默了，“谢谢你，舒空渡，你真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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