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了所有人的衣服。
崔叔望被这一幕惊呆了,回过神后大声道:“你们不要听他胡说八道!容王明明是来拯救你们的!若不是他带来官兵大臣了,这里的人都活不下来!你们的眼睛都是瞎的吗?不会去看吗?你们……”
被他扶着的人忽然一松,就这么朝地上倒去。
临昏迷前,萧胤寒嘴角勾起一抹近似于无的冷笑:
看吧,这就是结果。
他这样的人,无论做什么最后都会变成这样——
众叛亲离,万民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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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真的是……”
“就是……来了之后才开始下雨的。”
“如果他没来就好了,我儿子、我丈夫也不会死呜呜呜……”
崔叔望冷着脸从营地外走过,好脾气如他这几日也一直易燃易爆炸。
虽然偶尔也会有几句“公道话”例如:“容王分明是为了救灾才来的淮安,这里的百姓都是他带着人救的,大家不能说这么没有良心的话!”
或者:“那个人一看就不安好心,他说的如果是真的就该留下来对质!而不是跳了死无对证,相信他的才是傻子!”
但并不足以让他息怒,等着吧,他一定会把背后的人揪出来,挫骨扬灰!
用这种招数来污蔑人,简直歹毒至极!
崔叔望的脚步停在了帐篷前面,外面守着亲兵,那晚的意外发生之后,萧胤寒就换了新帐篷,也安排了守卫。
“王爷在里面吗?”
亲兵对视一眼:“回中郎将,王爷去了山坡。”
崔叔望皱起了眉:“他去哪里做什么?”
这一块区域的灾民已经被“捞”的差不多了,这几日主要就是等雨停,山坡那边已经很少有人去了。
萧胤寒独自站在山坡上,丝线般的雨丝已经打湿了衣衫,他却毫无所觉。
看着浑浊的河流上飘下些人或家畜的尸体,渺小如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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