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亲上前线,奔波忙碌,也算得上是有功。”
姜棠不明白萧胤寒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些,明明听他的语气甚至有些咬牙切齿,可是说的又确实是些实话、好话。
她只好顺从得点点头:“嗯嗯,王爷说的没错,刑刺史是好人。”
“所以,”
萧胤寒锁住少女的眼眸:“本王暂时不能杀他。”
什么玩意?
最后一句风向转移得太快,姜棠差点没能跟上。
她下意识按住了男人的手臂:“不能杀!”
发现自己反应有些大了,她才慢慢放柔语气,好声好气得解释:
“我的意思是,王爷也知道刑刺史一家在淮安本地颇有声望,在这次赈灾中也出了很多力。就算、算有什么失误不对的地方,也该等赈灾结束后由皇上、朝廷来惩罚,王爷人都还在这里,”
她望着他的眼睛里带了几分掩不住的担忧:“没有必要插手。”
因为知道萧胤寒的性格,姜棠是真的有些紧张。
好不容易改变某人在这场水患中的恶劣名声,她可不想他在最后关头乱搞。
因为紧张,按在他手臂上的小手无意识地用力,看人时楚楚可怜的眼神显得娇怯害怕。
萧胤寒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少女娇软滑腻的脸庞,就连声音好像都放柔了怕吓到她:
“棠棠说得没错。只要他识趣,本王不会亲自动手。”
姜棠觉得萧胤寒话中有话,不过他既然已经答应了,那她就当他听懂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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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站在布置得华美奢侈的大厅中,手中的软剑尚在滴血,而他脚下,则躺了无数的尸体。
每一具皆是一剑封喉。
他们脸上的表情茫然而惊恐,直到临死前也没明白,自己怎么就死了呢?
同样惊讶慌乱的还有坐在太师椅上的华裙女子。
她坐在那里不是因为镇定,而是因为腿软得无法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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