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频繁来找我，总可以一个月一次吧？”
“嗯。”
“那你算是答应我了，不许骗我！”
“嗯。”
沐商一低沉的声音，和简短有些疏离的对话，让她心里有些不安。
她又想起了那家面馆，小心翼翼开口问着。
“那家有时面馆，对你来说是有什么特殊意义吗？你自从见到它后，就好像变了，变得有些远了……”
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她想知道，但又怕勾起他什么不好的回忆惹他不快。
她不想让他不快。
握着她肩头的指节微缩，压得嫩滑的肌肤泛起一层白。
“那是我和天人云绮互相许下诺言的地方，在那里……”
他顿了片刻，还是开口，“在那里，我们互相承诺，要至死不渝地爱对方。”
简短的一句话，落入云绮耳中，如被无数钉子钻进心里一样。
绞得心里疼痛难忍，可却一滴血都流不出。
“那……那你，你当时那般难过，是因为她？你还喜欢她？”她不顾心里的痛，敛回思绪，问出了自己想问的。
“嗯……”
简短的一个字，似是又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心上。
“那我呢，我算什么？”她仰头，望着眼前这张美得无可挑剔的脸，一双桃花眼里没有柔情，只有冷漠。
“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他不知道。
云绮在心里重复着他的话，杏眸垂危，仿佛失去了光亮，暗沉地宛若失去星星的夜空。
夜幕降临，屋内也彻底陷入黑暗。
云绮从他怀中抽身离开，下身的刺痛让她眉头紧锁，仿佛刚才那欢愉的温情还在身边一样。
可她回眸，余光看到他那双比漆黑的夜空还要冷漠的眸子，就知道了，一切都是假的。
她很快穿好衣衫，抬步就要出去，行至门口，她面无表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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