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眼底满是探究。
云绮见他压根没听到自己后面说的话，还一直怀疑自己的身份，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就算你不信我的话，气息你总能探查出来吧，若我的灵体被控制了，那气息肯定弱了。”
说着她坐在凉亭下石凳上又前倾了身子，朝他面前凑了凑，小脸放大到他眼前，眨巴着杏眸。
说：“呐，你现在感受下，我的气息可弱？”
沐商一愣了一下，看着凑近的云绮，心头蓦地一紧，屏住呼吸，薄唇微抿，喉咙忍不住上下滚动了几下。
此时入夜，银月当空。
银光倾泻，落在云绮脸上，衬得她肌肤胜雪。
一双杏眸依旧清澈透亮，眸底映着银光盈盈闪烁，美得不像话。
他下意识将目光移开，不敢再去看那眸子，却直接瞥到她粉嫩润滑的薄唇。
薄唇上有一层湿润之气，月光刚好斜着散落在唇边，晶莹剔透，像是挂着一层水汽的葡萄，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去咬一口。
见他只盯着自己不说话，云绮开口再问。
沐商一的思绪才被拉回，忙收回落在她脸上的眸子，有几分不自然摇了摇头。
其实他压根没去探，但云绮的气息确实更浓烈些。
即便他没以神力特意去探，凑这般近也感受到了。
云绮暗自勾唇，邪魅一笑。
见他不再质疑自己的身份，便重新回到正题。
“千万年前，那场浩劫，你能先告诉我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吗？”
沐商一沉思，思绪飘回到千万年前。
过了一会儿，才道：“当年天娇刚刚接任为天人，获得天人之力，突然就冒出传言，说蚩炎横空出世，要先毁神索界，再毁灭三重空间。之后，就莫名其妙开战了。具体是如何开战，何种缘由，我其实也不清楚，但耳边一直有人在说，是蚩炎突然偷袭，神索界很多人都死于他之手。”
“再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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