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脸，还要我在她身边，就算是天大的惩罚，我也认。”
“但是你，伤了天人，伤她着，必须死！”
他再次开展攻击，这次攻击竟比刚才还要迅猛。
沐商一虽被削去神位，但他的实力却丝毫未减，逐一应对。
但在过程中，他发现，他不是神或者说他连修仙者都算不上。
是凡人肉体，可从经骨来看，又不像单单是凡人，毕竟他每一次攻击，都是实打实的神力。
而且神力极其雄厚。
“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对战几招后，沐商一毫发未伤，而垣北也是，轻松躲过沐商一的攻击，还神力不减。
他在笑，笑得异常诡异。
“你猜？”
随后他再次展开攻击，这次沐商一并未一味地强攻了，而是只躲闪，不进攻。
几个回合下来，他明显感受到对方的神力减弱。
果然如此。
他暗道，然后从腰间掏出匕首，一个飞身，以极快的速度近他的身，开始近身搏击。
纯靠速度和力度，并未施展半分神力。
垣北被打得措手不及，几次惊险闪躲下，最后一下没躲过，被划伤了手臂。
空中旋转几圈后，他猛然捂着胳膊后退，拧眉满眼愤怒盯着他。
“你竟能参透也能伤我，看来我真的是小瞧你了！”
沐商一微微垂眸，弹指间，匕首上的血渍瞬间消失，复抬眸，眼里有怜悯也有不屑。
“你本该是无忧无虑的凡人的，被天人带到神索界，让你拥有吸噬神力的能力，见识到了作为凡人一辈子都不会见到的东西，还拥有了和真神一样的寿命，其实值了。”
“你应该安心守在她身边的，而不是来杀我，从某个角度去说，你我不是敌人。”
垣北冷哼，被他一语道破，他并没有觉得多么难堪，反而更高兴，他一介凡人，强过他这个曾经的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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