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夜幕降临。
我靠在客厅的沙发打瞌睡,正昏昏欲睡,于民怀突然把我叫醒,神色紧张:“从容他醒了!”
我顿时清醒了大半,跟着于民怀一同赶到卧室。
于从容此时睁开了双眼,眼神无比的清醒。
“从容,你醒了?”
“爸?”于从容脸上有些疲惫。
于民怀脸上满是惊喜:“你没事了?”
“我这是怎么了?”于从容茫然地看着自己的手脚都被绑了起来。
于民怀刚要伸手去揭开这些绳结,我立马伸手制止了他。
我能看到于从容身上蠢蠢欲动的黑气,这股黑气就是邪气,今天的黑狗血虽然镇住了邪气,但是并没有完全驱散,这不是一个好现象。
我将于民怀拉出了房间,他此时还沉浸在他儿子清醒的喜悦中。
“你儿子并没有完全恢复,绳子不能解,最好把纱布也塞回去。”
于民怀不解道:“可是他看起来没什么事啊?”
“你相不相信我?”我皱眉道。
于民怀毫不犹豫地点头:“我相信你。”
“那你就听我的,他体内的邪气还在冒头,今天只是暂时镇压住邪气。”
“那怎么办?”于民怀又慌了神。
“别着急,等我先找到青铜剑再说。”
“那就拜托你了,只要你能救了我儿子,我给你当牛做马都可以!”
从于民怀家中出来,我直奔万千的凶邪古行。
我虽然没有找到青铜剑的下落,但是我掌握了青铜剑的相关信息,也许能够有些用处。
听我说完这柄青铜剑的故事,万千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我想来一样东西,叫镇邪剑。”
“那是什么?”我追问道。
“宋朝有个大家族,族长是一个刚正不阿的大清官,在朝中任职,但是他家里的几个子嗣都不争气,不是纨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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