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安慰与表忠心的话罢了,直言一条老命,生死与共。
谢令姜嘴角不禁抽了下。
不过也看得出来,这位袁老先生刚刚不说话,不是故意不说卖关子,或者类似她一样心有顾虑。
而是脑子确实没啥谋略可以说的。
袁象山本就只是个清流礼官,就算当初给敢言直谏的大师兄摇旗呐威的那类人,老先生硬气辞官前甚至连侍郎都没做到,看着也不像是什么识时务的“魏俊杰”,政治斗争经验不足。
谢令姜之所以也没开口,是在观察面前这苏府一家人在危机面前的各自表现。
这也是谢旬交给她的一件看似是不起眼的小事,父女二人定期有信件交流。
书房上首坐着的苏伯父、苏大郎、韦伯母、苏裹儿。
谢令姜长翘睫毛下的眸子,都默默扫了一遍。
眸光落在两个男子身上时,她眉头微不可察的皱了下。
其实苏大郎倒还好,宽厚贤慈不全是坏事,这代表能听得进去能人贤才的话。
主要是遇事一惊一乍的苏伯父……
她微微摇头,待眸光落在韦伯母与苏裹儿身上时,眸底不禁一亮。
只是眉头却随之更皱了。
谢令姜多看了端坐不语的苏裹儿一眼。
这位苏家妹妹,用阿父在家信里的话说,身上有三气。
远望,有贵气。
近观,有静气。
遇险,有杀气。
这还是只是久居古镇深闺、刚刚及笄的小女郎,万一去了繁华洛都,又会怎样,也未可知。
谢令姜忽想起阿父某封信结尾的苍劲字迹:虎豹之驹虽未成文,而有食牛之气;鸿鹄之鷇羽翼未全,而有四海之心。
“阿父看人一向很准,除了当初的大师兄,闻言,见面,如识两人。”
谢令姜心中低语。
其实在同为女子的谢令姜眼里,女子出彩一些也不是什么不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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