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其扶稳。
“先换衣服,薇睐的衣服在里面的中层,你打开门,往前伸手,就能摸到,我先出去了,帮你守着,穿好了你喊我。”
“啊?”
可能是没想到主动强势的檀郎会如此的干脆,赵清秀有些失神的歪了下头。
不过欧阳戎已经说到做到,转过身,大步出门了。
走之前,他还抓起赵清秀的手,把已经揉成皱巴巴一团的朱红开裆亵裤,和她沐浴时摘下的冰白玉簪子,都交还给了她。
孑然一身的走人。
赵清秀单手扶着衣柜,手握一抹朱红,听到檀郎出门后还十分自觉关上房门的细微动静,有些怔怔的回头。
明明看不见,却又看见了。
外面院子里传来了檀郎来回踱步、为其看守的细微脚步声。
过了会儿,赵清秀才后知后觉的低下头,应了一声:
“嗯……”
她感受到身上的大号儒衫,犹然余温,他之余温,像是一座大山在上面遮风挡雨。
衣柜前,瘦美清秀的盲哑少女,两手环抱起来,儒衫裹紧,抚摸肩头。
她低下头,似是看了一眼手中惹人无限羞意的朱红开裆亵裤。
叶薇睐此前送给这份小包袱时,在表情疑惑好奇的赵清秀耳边,说过一句悄悄。
她说男子大都喜欢这个,几乎没例外。
赵清秀其实对此物并不陌生,因为这本就是民间一些新娘出嫁时的标配,不过家乡那边没有什么开裆裤一说,而是唤做“袴”,先秦就有的,有裆裤反而是后来者,这算是很传统的习俗吧。
她犹记得,当年出嫁做童养媳,记忆中最印象深刻的那一天,她被赵母亲临接回欧阳氏家宅,当日其实就穿过这种亵裤了。
不过那时赵清秀还很小,懵懵懂懂,小女娃一个,此物还是阿母出嫁前在油灯下熬夜为她亲手缝制的,自然是听话穿了,也没好奇问过。
只是多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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