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日日跟着蒋淮的侍从,对两人的关系再清楚不过。
夏怀玉自从进了相府,两人就从未做过夫妻之事。
别说是晚上去怀玉的院子,就是平日里,也极少踏足。
相爷想要什么,或是想见什么人,从来都是有人捧到他眼前,巴巴地凑到他跟前来。
今日怎的黑了要去大娘子的院子,真是活久见了。
怀玉自打从宁王府出来,脸上的笑意就藏不住了。
见宁王商议婚事,不过是借口,知道骨玉安好,她便卸下了所有的包袱。
沐浴时竟然破天荒的哼着小曲。
自夏侯府被抄没以来,怀玉从未像今天这样高兴过。
她对镜梳妆,描画眉眼,嘴角始终带着笑。
直到守门的婆子喊了一声:“相爷来了。”
手中的黛笔应声而落,“啪”地一声,断成了两节。
数年的磋磨,让怀玉对蒋淮产生一种本能的畏惧。
虽然她知道蒋淮已经不能在用骨玉威胁她了,但还是由不得自己的恶心,恐惧。
蒋淮从不轻易踏进她的院子,莫非他已经知道了?
怀玉咬了咬牙,从一旁的针线筐里摸出一把小剪子握在手里。
蒋淮进门时,便见怀玉背手立在梳妆台边。
背后藏的小剪子,他从镜子里看的一清二楚。
走了两步便停下了,与怀玉隔着一张圆桌。
“你今日去了云良阁?”
怀玉不答。
“可见到人了?听说你病了,活不过四十,这可不好。”
话落在桌边坐了下来,抬手开始敲打桌面,发出“哒哒”的声响。
怀玉的眉眼随着声响微微颤动。
“我是去瞧病的,相爷何必紧张。”
蒋淮的手突然停了下来,眯眼打量怀玉。
她变的不一样的,连与自己说话的口气都强硬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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