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如同一盆冷水，泼到云女萝头上。
她瞪着虚拟显示屏上的权与训头像，喃喃地说：“为什么？权少，为什么？我哪里做得不好吗？为什么要这样处罚我？”
“你不知道你哪里做得不好？”权与训挑了挑眉，“那你更不是一个称职的秘书。光凭这一点，你必须离开我权氏法律事务所。”
云女萝一下子哭了起来：“权少！您不能这么对我！我从法学院毕业就加入权氏法律事务所！这五年来从无任何错漏，工作一丝不苟，帮权氏打赢那么多官司，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权与训笑了起来，边点头边说：“……从无任何错漏？那我是冤枉你了？”
云女萝有些慌乱，忙摆手说：“误会，应该是误会……权少，是不是有人在您面前说我什么了？您不能只听一面之词，也要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机会？——行，你说，我听着。”权与训又喝了一口咖啡。
云女萝拼命回忆，却想不起来有哪些事情触了权与训的逆鳞。
她用纸巾擦了擦眼泪，哽咽着说：“我真的不记得我哪里做得不对，权少能提个醒儿吗？”
权与训笑容不变，说：“嗯，那就提醒你一声，大府郡，樊氏。”
云女萝瞳仁猛地一缩，下意识喃喃道：“大府郡，樊氏？那里怎么了？我都是按照权少的吩咐做的啊……”
她眼神开始飘忽，不敢继续跟权与训对视。
权与训静静地看着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和煦：“是吗？那看来我这个上司，做得挺失败的。——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咯？”
云女萝咬了咬唇，低声说：“权少，您是在怪罪我，不为权贵女着想吗？可那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
“是吗？如果那个时候，你能想到的最好办法，就是让我权氏女儿在全帝国面前出丑，那说明，你真的不胜任你的工作。不仅不胜任作为秘书的工作，也不胜任作为律师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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