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夏初见的眼睛，低声说：“我不知道我二姐有没有跟您说过，我家，以前是纪家的世仆。”
“我大哥、大姐和二姐，是我妈跟我爸生的。”
“我和二哥，是我妈……陪纪家的几个男人睡觉后生的。”
“我和二哥都不知道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我们也不想知道。”
“有那种禽兽不如的父亲，是我们的耻辱。”
“我和二哥也从来不把纪家人当成亲戚。不管他们认不认我们，我们都不认他们。”
“我妈也不是自愿的。她长得好看，又性格软弱，以前有我爸护着，那些人不敢太明目张胆欺负她。”
“后来纪家那些男人，弄死了我爸，还用我大哥、大姐和二姐的命，威胁我妈，我妈才……陪他们睡觉。”
“我爸去世两年后，我妈生了我二哥。”
“我爸去世三年后，我妈生了我。”
“我是家里最小的，虽然跟我大哥、大姐、二姐和二哥不是一个爸爸，但他们都疼我，跟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没有区别。”
林念恩像是连珠炮一样把自己的情况说出来，听得夏初见嘴角不断抽搐。
她知道林小小家的情况很困难，但没想到困难成这个样子。
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念恩也没哭，甚至在知道二姐死讯的那一天，也没哭。
因为她和二姐不一样，她从小就知道，哭不能解决问题，怯懦只会助长那些人变本加厉的欺负。
她宁死都不会让那些人得逞。
林念恩飞快瞥了夏初见一眼，没有在她脸上看见鄙夷或者轻蔑的神情，只有一点点的尴尬和困惑。
林念恩略微放了一点心，接着说：“……我姐牺牲了，对于纪家来说，其实算不了什么。”
“他们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世仆当人。在他们眼里，我们跟类人没有差别。”
“幸亏夏姐姐您杀了纪娜碧那个贱人，而且因为纪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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