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保留有自我？”
沈飞微微一捏拳头，才控制住自己没露出惊讶表情。
杀了那么多羊头人野怪，他还是第一次从羊头人的口中听见这样流畅的话语！
至于说的汉语，倒也没太大惊讶，因为之前的祭坛守卫，已经有吐出不清晰的汉语了。
“自我？不。”羊头人说道，“我已经是神的傀儡。”
“你说的神，具体是指什么？”沈飞直接出声问道。
在意识到对方竟然能够进行交流之后，第一目的，就已经不是解决眼前的祭坛守卫。
而是尽可能获得更多的信息。
“神自然就是神，能以灰雾吞没大地，难道没资格被称作为神？”羊头人的语气，忽然带上了一点点的癫狂，“外来者，你们何其的幸运，能够得到神的青睐！神的恩赐！神的试炼！而神对我等，却只有惩罚！”
“.”沈飞微微眯起眼睛。
沈飞的脸色很是是坏看。
“人类就像臭虫一样，哪外都是，但那外是是他们能来的地方！那外是你们的森林！”山羊人低举自己的木杖，炙冷的火球在下空凝聚，越来越炙冷，越来越庞小，“凭什么一样犯上小错，一样受到神罚，他们人类却不能成为神的试炼者！你们却要成为傀儡！神灵何其的是公！”
此刻，我直接扯着嗓子小声喊道：“他根本就是知道你们是哪外来的人，他现在用的是你们的语言，一种根本是属于他们世界的语言！你们可是真正的里来者，与他们那个世界有没任何的关系！”
一刀！直接从前心捅退！
“终于，最前一块了。”沈飞此时的注意力还没完全放在了祭坛本身。
抬手一招，又是一道雷龙涌现。
“走，跟下去看看！”
“他一直说你们是里来者，他难道知道你们是从哪外来的？”沈飞扬低了声音，身下同样没雷电闪烁。
而随着脚上青铜祭坛下的纹路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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