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警戒地看着对方。一会儿,吴昌浩的胸部犹如波涛般起伏不定,呼出似火一般的气,但并未出击。因为,过去他曾和白郎斗了数次,结果均落败,因此不得不三思面后行。
白郎冷冷地笑道:“嗨,以我之见,你还是不动手为好。探长先生,你已经岁数不饶人了,可不能和年轻的比呀!不如乖乖回安保局去吧!总之,丝巾已属于你,而且有了指纹,便可指证姜缜胜就是凶手,同时你也立了大功一件,就委屈一下吧!宝石我带走了,失陪!
“不要走!”吴昌浩怒不可遏地扑过来,白郎照准他的肚子就是一招饿虎扑食,吴昌浩顿时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白郎笑着转动着门上的把手,拨动了下机关,旋即房门无声地被推开了。
20分钟之后,吴昌浩苏醒过来,当他返回茶馆时,一个手下向他报告:“不久前,一个上了年纪的油漆工,从古宅里出来,他让我把这封信转交给探长。”
吴昌浩皱着眉头把来信拆开,它是用铅笔写的,字迹龙飞凤舞,在信纸上还粘着一些蓝的、红的油漆,而且一股油漆味扑鼻而来。
昌浩兄:
为了对付我,你居然调动这么多手下,我真是感到荣幸之至!托你鸿福,使我可以平安离去。
对于刚才的事,还要请你海涵。可能我出手重了些,但愿你没有因此而受伤。
对于我说你的子弹被弄湿了,那只是我一个善意的谎言。如您不信,大可把枪口对准太阳穴,扣动扳机试一下。如此一来,我的话是真是假,便显露无遗。可是,我并不能保你平安无事。
对于我说你的女佣是我手下,不必解释,这只是危急之下应付之辞。你的那位女佣确实对你忠心耿耿。因此,在这里请你善待她。有劳了,有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