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地交谈着,尽管白郎闭气凝神半晌,仍旧没听清他们说些什么。偷听计划又失败了,白郎不禁着急起来。
第五天清晨,白郎听见隔壁电话铃声骤起。他急忙侧身倾听,这次虽然声音低弱,可还是听到一些关键性的话:
“好……知道了……今天下午3时,在院子里……钱……准备好……交换四封信……。”
紧接着,便是十分用力摔话筒的声音,显然托巴科夫非常生气。
“钱……交换……四封信……这其中定是敲诈或是绑票……对方不可能是金思豪……大概是尤季,那女贼头的手下喽啰,他有可能掌握犯罪的证据,他以此为条件,想敲诈她父亲一回……托巴科夫为了家族声誉,不得不应允以钱来交换那四封信吧?”
正当白郎在那里推测时,听到隔壁又和金思豪通电话,声音仍旧十分弱小。
“唔,可能是尤季敲诈,托巴科夫打电话和金思豪商量对策
这时隔壁传来托巴科夫的声音:“那好吧,你今天下午3时准时到哟!”
下午3时,托巴科夫坐在酒店院子里草坪的长椅上。
白郎靠在窗边,从帘幕缝向外张望,看见一个男人从小门走入院内,定睛细看,是尤季,只见他哆哆嗦嗦地走到托巴科夫身边,小声地说了句话。
然后便看见托巴科夫十分生气的样子说道:“原来是你打电话勒索的?”接着,又用蔑视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继续说道,“我耻于和你这种社会渣滓谈话,可是,为了家族声誉,才不得不如此。如果你的信件真如你说的那样,便付给你所开的数目的钱。钱我已经准备妥了,由我的秘书在房间里和你交换信件,不要多说了!”
托巴科夫一口气说完,便噌地站起来,径自返回房间。尤季向四处东张西望一番之后,然后好像提心吊胆似的走入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