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哦?你不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吗?”
“是的,只因我太单纯了,听信了他的甜言蜜语,以为他是一位富有同情心的好青年,于是,便相约出逃了。”
“哦,你这是逃出虎穴又入狼窝呀!”
“我太愚蠢了,尤季也是为骗取密件的内容,才谎称和我一块离家出走的。我和尤季在外流浪了好长时间,终日被痛苦所缠绕。最后被折磨得脑子变得糊里糊涂的,自己做了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那是一种十分严重的神经衰弱症。”
“是的,我的脑子好像已经不听使唤,什么事都照尤季说的去做。跟尤季去别墅偷小提琴一事,犹如一场噩梦。只有被喻盛胁持上车,还有汽车几乎和电车相撞的事,仿佛历历在目。”
“那是由于当时对你的刺激特别大,所以才印象深刻。后来,你带了四封信去酒店,是为了敲诈托巴科夫……”
“那事,回想起来便非常懊悔,不知道当时自己为何有如此可耻的举动。当时,我好像已经中了催眠,一切唯尤季是听。尤季让我带着信去酒店找一位老年绅士,我根本就不知道里面的内容。老绅士是谁呀?
只是当时我十分惊奇,为何金思豪会在那里出现,所以我便吓得惊叫起来。”
白郎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那碧绿的眼睛,听她这断断续续的申诉,感觉她所说的话实在、真实,没有什么纰漏。
可是,她对列车上的事只字不提,似乎像梦游已记不得那场恶梦了。
白郎默默地坐在那里推测着,林丽也是默默无语。
时间就这样静静地流逝着,只有林中松脂的香味扑鼻而来。现在可能正是学生上课的时间,学校里静悄悄的。
“喂!有人在喊你。”白郎的声音打破了这个宁静的气氛。
这时,从土丘那边传来女人的喊声。“林丽……林丽……”林丽闻听后立刻站起来,焦虑地朝小丘望去。只见一位头戴白围巾的教师站在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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