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便知在下所言真假。”
说罢转回王夫人身旁坐下,自顾自喝起茶来。
他这会儿退至一旁,堂中一时无言。
段正淳与段延庆二人目光交汇,气氛凝滞。
“哈哈……哈哈……哈哈哈……”堂上主座的王夫人突兀大笑,笑得眼泪挤出,笑到气息不足。
好不容易收声,喘过气,面色又变得愤恨,“段郎,段正淳,你为了这出墙贱妇负我,却替人养了十八年孩子,哈哈,真是报应不爽!”
堂中只有王夫人的声音回荡,段正淳脸色变了数变,终是不敢动手,站在原地不言不语。
旁边的段誉哪肯任人折辱自己母亲,快步上前,一边怒道:“不过是诬陷之言,岂能污蔑我娘!此事……”
还不等他说完,段延庆单手持拐重重点在地上,身形飞射,转瞬便将段誉制在手中。
堂中本就如同一根绷紧的琴弦,适才在刀白凤身边还好,有段正淳在前顶着,朱丹臣也在旁相护。
走这几步,却使得自己几乎挡在了段正淳与段延庆之间。
恰恰就是这小小几步,引爆了堂中微妙的气氛。
只听见段延庆铁杖点地之声,眨眼就将段誉拎到眼前。
众人都未反应过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进一退,那段誉便像个小鸡仔似的受制于人。
“住手!”
段正淳等人投鼠忌器,不敢上前,只能以言语喝止。
然而段延庆却是理也不理,兀自坐在椅上,随手将铁杖靠在旁边,左手捏着段誉脖颈,右手将那长命金锁揪了出来。
“……大理保定二年十一月廿三日生……十一月,十一月……”
喃喃了两声,就见段延庆忽的松开长命锁,手掌高抬,作势欲劈。
“不要!”
刀白凤不自觉上前几步,惊呼出声。
见段延庆掌力稍缓,又补了一句,“花子邋遢,观音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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