涛像是一条死鱼一样瘫软在座位上，翻着白眼，急促呼吸。
“呕……”
王涛喘了几口粗气过后，勉强活了过来，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干呕不止。
看到这一幕，姜欣然心中畅快至极，只觉得陈野也没那么讨厌了。
“我……我是江州银行……”
王涛吐得鼻涕眼泪横流，嘶吼着要说出自己的身份震慑陈野，从而让陈野停手。
然而——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陈野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拽着王涛头上稀疏的头发，将王涛拎了起来，然后将王涛的脸摁进了桌上一大盆鸡汤里。
“呜呜……”
王涛再次感到呼吸不畅，双眼刺痛，疯狂扭动身子挣扎，但如同之前一样，所有的挣扎都无济于事。
“你最好祈祷妙嫣没什么大碍，否则，我每年的今天，都会给你存冥币，让你在阴曹地府买酒，喝个够！”
陈野语气低沉地说了一句，然后松开王涛。
“噗通！”
王涛直接瘫在了地上，然后像是受到惊吓的小狗一样，钻到桌子底下，连屁都不敢放一个，那感觉生怕陈野会继续动手。
陈野则是快速走向秦妙嫣，一边走，一边对愣在原地的姜欣然说道：
“妙嫣应该是酒精中毒了，你带上妙嫣的东西，我们送妙嫣去医院！”
“啊……好！”
姜欣然如梦惊醒，连忙拿起沙发上的两个皮包。
陈野弯腰，用公主抱的方式，将秦妙嫣抱了起来，大步朝包厢外走去。
姜欣然拎着皮包，跟在两人身后，她望着陈野那挺直的背影，忽然一阵恍惚。
“如果今天换作是我，会不会有一个男人，愿意为我做这些？”
恍惚中，姜欣然忍不住在心中暗问自己。
没有。
答案浮现，她突然有些羡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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