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桓:“……”
韩赭:“……”
在场众人:“……”
这一对翁婿。
说话是真膈应人啊!
赵暨扫了一眼他们精彩至极的神色,便直接略了过去。
这次他们声势浩大。
鲜有招数能应对。
但赵氏年轻一辈一来,再浩大的胜势都一触即溃。
他转身看向罗偃:“罗相!有人说你有罪,有人说你无罪,你认为如何?”
看着城墙下目光热忱的年轻人。
罗偃有种掩面而泣的冲动,他深吸了一口气:“城墙虽是老臣督建,但功不在老臣。
老臣一心为国,却行事偏激,此次擅夺鼓槌,实乃意气之举,虽自认情有可原,却终究还是触动了新法。
老臣新地执掌新法之人。
便不可知法犯法!
否则新法威严不存!
按《黎新律》,文臣越权指挥军队,当处以死刑!
老臣请求,为新法立碑,以老臣之血浇于碑身之上。
为新法立威!”
此话一出。
城墙上下惊呼声不断。
如此场景。
就算赵暨硬保罗偃,也完全没有问题。
却不曾想,罗偃居然做得这么绝!
太狠了!
赵暨眼神中也闪过一丝凄怆:“罗相认为几日为宜?”
“事不宜迟!”
罗偃深吸了一口气:“碑成之日,老臣自愿伏诛!”
“好!”
赵暨沉声道:“传令下去!为新法立碑,碑成之日,送丞相上路!”
他扫视了一眼身后众人。
方才的“众志成城”已经变得有些畏畏缩缩。
尤其是赵郢,更是跟死了亲娘一般。
宗室是他的底气。
但宗室迟早是年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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