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人,是不是什么曹家最得意,甚至不在意曹青衣早年三过离阳皇宫如过廊的壮举,已有些许情思悄然心头的懵懂少女,只是有些羡慕那个被骂了二十年祸国殃民的可怜女子,哪怕被各种野史落笔写为不堪的狐狸精,被当成大楚覆灭的罪魁祸,但少女只是想着如果自己有天也死了,死后依旧有这样一个痴心人用心惦念着,真好。少女想到这里,轻轻叹息,抬起手臂,用手中那把半成新剑“白蟒”的剑身,悄悄拍了拍胸口,在那里,隔着入春渐薄的衣衫,放有一本泛黄秘籍《绿水亭》。那里,大概就是她的吾心安处。也是她为何在离开北凉后真正第一次用心练剑的理由。那个年轻人身材修长,所以在武当山脚的逃暑镇与她说话的时候,他都要低头,虽然笑容温和,但只把她当作一个天真烂漫的江湖少女,一个擦肩而过就无所谓是否再有重逢的江湖晚辈而已。她不喜欢这样。
随着曹长卿又一次拈子落棋盘,粗如武英殿廊柱的虹光从天上急坠而下。太安城又是一阵轰然巨震。
柴青山不去看待身后城中的那道壮丽光柱落地,感慨道:“我辈剑客,从古至今,孜孜不倦追求气冲斗牛和气贯长虹的大成境界,不曾想曹长卿已是能够将那充沛天地的浩然正气,从青天引入人间。高树露所谓玄之又玄的天人,不过如此。好一个曹长卿,无异于为百尺画卷又添十尺啊。”
若是此时有北地扶龙练气士大家站在城头,就会现一些太安城丝丝缕缕的青紫之气,如潺潺流水缓缓淌入少女七窍,而少女自身浑然不知,甚至就连很早就达到通幽-洞微指玄境的柴青山也没有察觉。隔行如隔山,天象和6地神仙两个境界虽然仅是一层之隔,却是截然不同的两座天地。
少女突然好奇问道:“纯粹武夫之外的三教中人,佛门高僧入一品即金刚,道教真人入一品即指玄,儒家更是一步直达天象,师父你以前总是语焉不详,为何只说三者其实并无高低之分?又为何儒家成圣之人尤其艰难?”
老人犹豫片刻,好像不太愿意道破天机,又好像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6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