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我的经历不足你的万分之一，但我的思想和意志，非你能左右！”
张牧稍微失神片刻，立刻就恢复过来了。张牧的思想力量非常强大，几乎能与思想母体媲美，万劫天妖想要覆盖意识，这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因此，张牧很快就在庞大的记忆海洋中找会自我，那些记忆和影响，犹如退潮的海浪，全部消失在意识中。
最后干涸，不见了。
万劫天妖的残念似乎明白，想要报复张牧是不可能了，他把最后一道意念留下来：“我败了，但我败给的是命运，而不是你！我的道，你拿去吧，如果真的能打败神族……”
张牧对万劫天妖的话颇有感触。
因为刚才的南柯一梦，万劫天妖历程体验一遍，万劫天妖能走到今天，是由无数奇遇堆积起来的，他逆天而行，最终依然无法跳出这个圈子，万事万物终将腐朽干枯化为尘土。
张牧也是无数奇遇走到今天，会不会有一天，他就变成下一个万劫天妖？
“不管身为至尊，还是敌舰的蝼蚁，只要活在这个世界上，不管你承不承认，喜不喜欢，你只是漫漫时光里的一粒尘埃罢了……”
“当亿年之后谁还会想起这一粒尘埃？这世上，从来没有什么东西能不朽，兴衰枯荣，过眼云烟……”
万劫天妖放弃最后的抵抗，意识渐渐消散了。
这一位从诞生至今，存在几百万年之久，称霸妖界几十万年的至尊，从来不相信宿命，却不得不承认，他的时代落幕了。
张牧回过神，“一粒尘埃？或许吧……但即使是尘埃，我也要成为最耀眼的一颗！你就安心去吧！”
“竟然能残留意识。”张牧微微皱眉：“混沌还原的不彻底啊！”
念此，张牧增强混沌能量！
玉石中残存的意识也被还原，被还原的程度更高，也更加精纯了。张牧身体形成一个漩涡，将混沌统统卷进其中。张牧开始吸收万劫天妖的神性，周身出现大量的符文，每一道都弥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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