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土生土长的武夷人。
但是,这一次,她该如何安慰学长?还没来得及想好安慰的话,孙攀已经离开了她的肩膀,他恢复了,在最短的时间里,将他的感情隐藏了。
“你不担心吗?”顾小染还像以前一样迷糊,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本来准备安慰人,却是总习惯性做错事,问错话。
“不用担心了,我妈没喊我回家。”他的回答如斯坚定,眼泪却从那深邃的眸涌出,重重的滑下。这滴眼泪告诉小染,他早已推测出来了,她的母亲怕是已经发生了异变,但是她没像其他变异人一样,将亲人们一个个骗到跟前,然后毫无人性的撕碎。
他的泪,是悲恸。一个女人,变异之后,却还能保留那么一点理智,而这理智,毫无疑问,全是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