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滴泪从小染的红眼中滑落，张昊闵仿佛看到的是一滴带血的泪，猛然就抽回了愤怒的情绪，放开了她。
“不许哭！”此时，看到她哭泣的容颜，张昊闵心中竟是五味陈杂，什么感觉都有了，他不喜欢她哭，更不希望她哭。
可是她的眼泪就像止不住了一般，一个劲的落着。小染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了，为自己，抑或是为他，她自己都说不清楚了。
“别哭！”张昊闵心下叹了一口气，躺回床上，轻轻抱住了小染的身子，没有强制，也不是勉强，只是抱住她，安慰她。
他知道错了，可是心中萦绕的一句对不起却迟迟没有说出来，是男人的骄傲，亦或是他从前的骄傲。
从前，他不需要付出太多，便可以得到很多，从前他的任何做法，都不会让他产生所谓的认错心理。
若说从前，他从前的那些女人从来都不是小染。
“对?”张昊闵刚把‘对不起’三个字念出一个字，却是身子一僵，没有接下去。
因为他感觉，原本只是被他轻抱着安慰的小染，居然回抱住了他的腰，扎到他怀里去了。
紧接着，他听到了她的话，那句话很轻，那句话很短，那句话也只有三个字，可是却像一道烙印一样刻在了他的心上。
“对不起！”她说。
什么对不起，他从不需要女人说的对不起，他从来都不会到这样想拒绝一样的话！
一把扯开她的手，张昊闵像是逃一般的下了床。
“你要去哪？”这个时候，小染深刻的感觉到了看不到的弊端，这样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双血红的眼，早已经不在流泪，却是木木的紧张的看着他这边，像是在搜索什么，可是明明又是看不到的。
“对不起，你别生气。”她又说了一次对不起。
张昊闵弯起嘴角，露出一丝自嘲的笑，转身。
“别走，别走?”
任凭后面小染多么不安，多么担心的叫喊，他都不再回头。
走廊上，深吸一口气，张昊闵靠着刚刚关紧的门，他掏出手机，再一次拨通了李秘书的电话：“来楼上，照顾小染。”
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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