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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则无法解释韩冈当初为什么没有极力反对这桩婚事,同时也无法解释为什么王安石千里迢迢赶来却一直都安安静静,完全不符合他的脾气——摆明了早已跟韩冈有了联络,上京来更可能是为了给韩冈撑腰,作为新党的缔造者、新学的创始人来支持韩冈。
还有些人在想,蒲宗孟究竟是得到了谁的指派?还是说这是彻头彻尾的误会,起因是韩冈没有告知他的打算?
但更重要的还是太后怎么想?
不过没有等大多数人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也没有等待少部分人对韩冈用心的推断,对蒲宗孟行动的揣测,对太后反应的猜想,太后已经很明确的告诉世人,她早已与几位宰相商量好了,今天不是要废皇帝,而是要让皇帝彻底反省过去的错误:
“相公所言极是,吾意亦如此。”
来自太后的配合,打去了蒲宗孟仅存的一点侥幸之心。身子摇摇欲坠,仿佛浑身的力气自骨髓中被抽得一干二净。
“皇帝不学好,天下都要受累。为天下士民计,也为了大宋江山,现在还不是将社稷交托给皇帝的时候,皇帝担不起!”
太后就跟韩冈一样,听起来极是决绝,但终究也只是说‘还不是时候’,最后口气也软了。
“不过皇帝是熙宗唯一的血脉,只念在熙宗的情分上,还望诸位卿家要多包容那孩儿一二。”
内侍转述的话语中,依然听不出太后说话时的语气,但慈母怜子之心,还是从一字一句中透了出来。
听到太后伤心动情的这番话,谁还能说太后不慈,苛待庶子?连群臣都觉得可以废掉皇帝了,太后还是要保着这个逆子。
尽管还有苏颂、章惇这两位宰相没有表态,但蒲宗孟此时已经完全不抱希望。
除非朝堂上层齐心合力,否则决然对抗不了天然就有着优势的皇帝,或是执政太后。
眼下太后、韩冈都要保皇帝,即使其余两位宰相都要废掉皇帝,也决然不可能成功。
而苏颂和章惇,这段时间同进共退,又怎么可能别有心思?
苏颂出班道:“陛下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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