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留下的后门,只要他这一回毫不恋栈的离开,那么他在庙堂之外,就能坐等相公犯错。不论日后凭借武力重新回返,或者是等待十年之后再为宰相,他在天下人的心目中已经是一位干干净净,不爱权势的贤人。谁能比他算计得更精明?’
‘相公就是被他约束住了。以至于做什么事情都束手束脚。’
其人所说的每一段,都让章援浑身上下冒出更多的冷汗。即使是时隔多日的回想,也让章援打起了寒战。
“员外。”友人举起酒杯,结束了章援的回忆,“决定该怎么办了?”
章援沉默着,他不想去思考该怎么办!因为答案只有一个。
可是他也清楚自知,他不喜欢自家父亲继续为相十载,十载之后,韩冈复归的计划。
一点都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