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就占据了北方的大半市场。
韩铉其实没那么多计较,嘴上挑剔,在外面玩的时候,路边茶水摊上的茶梗子泡水都喝过,端起茶盏抿了一口,又捏了一块枣泥糕在手,把装了点心的漆盒一推:“给张五哥他们送去。”
自己在这里就是做监军来着。
没有都堂之令,军中兵马私自调动,不仅犯忌,更是犯法,能够在东京城中自由行动的武装力量,只有警察。
之前传来消息,父亲已经安然离宫,正前往苏老平章府上,与章相公谈判。帮父亲、帮家里把握住这一只武装力量,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
韩铉双腿高高翘在桌上,毫无仪态的晃来晃去。
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谈妥。韩铉晃着腿想着。屁股下的椅子两条腿也翘起来了,前后来回摇着。粗制滥造的木椅,因为韩铉的动作,吱呀吱呀的惨叫着,下一刻就要垮掉一般。
反正经此一事,父亲以后肯定不会去章府登门造访了,让章惇到自家府邸做客,章相公肯定也是不敢。
韩铉一直以来都不怎么喜欢章家的几个儿子,尤其章家的老大,是个装腔作势的废物,每次见面,都不是很愉快。只是两边的家长是盟友,表面文章都做得过去。
但如今就不用虚以委蛇了。不过更重要的还是指使者的身份。
椅子又被韩铉翘起了一条腿,只有一条腿撑着韩铉的身子,晃晃悠悠。拿着热茶盏的韩铉眼神冷厉:
如果这一回真的是章家儿子下的手,韩铉可不会轻饶了他。
“章子厚走得倒是快。”
“自来贵人事忙。”
苏颂、韩冈一问一答。方才商议过后,三位宰辅对韩冈遇刺一案有了定论,章惇就先一步离开。
韩冈虽然也还有事,却没立刻走。韩冈的讽刺之后,苏颂问他,“玉昆,这样就可以了?只推到契丹人身上?”
“子容兄是不是也松了口气?”韩冈笑着反问,他从百宝架上拿下一个黄铜物件,饶有兴致的看了几眼,举起来问苏颂,“这是六分仪吧?”
“嗯,就是六分仪。”苏颂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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