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前辈是一个人来这的吗?”
“没有,还有个小鬼。”
“?”
祁竹月听了回答,忽然想到了一个人,他们局里能被称作小鬼的只有……
“对,就你想的那个小鬼。”
“那小高道长人是在……?”
面对祁竹月的问题,寸头警员很可疑地别开了视线。
夏成荫把人忘了,他将人丢给当地同事借用后就自己跑来找祁竹月了。
后面跟着人去后山又被打岔拐去看了榕树深坑,一来一去他就忘了高天逸了。
但问题也不大,一时半会估计高天逸没功夫找他,等走的时候再把人捎上就可以了。
祁竹月:“……总觉得小高道长很可怜。”
夏成荫:“也没有吧,昨天他坐我车反应才——”
夏成荫话没说完,祁竹月惊恐地看了过去,小心翼翼地站得远了些。
曾经的“受害者”诚恳地说:“那是坐你的车比较惨。”
“肇事司机”斜睨了一眼:“别贫了,刚刚说到哪里了?”
祁竹月哦了一声:“夏前辈你问白僳的话……人是有点奇怪的感觉,但还在正常范围内。”
“反倒是安向文吧……他好像一开始就看出了什么,路上老吓我。”
“可安向文似乎又什么都没跟白僳说。”
“安向文?”夏成荫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回头详细说说,现在往哪里走?”
羊肠小道走到了分岔路口,往左往右朝远处看都是狼藉一片的院落废墟。
“左吧。”祁竹月说,“白僳和安向文昨晚住在那,行李应该也在。”
“我的东西只有枪,带在身上了。”
法会不禁止游客带行李去,但大部分人还是把随身携带的包放在了房间里。
现在准确地说,那得叫遗物了。
“行。”夏成荫脚往左一拐。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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