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门口,就被围住了。”
黑发青年全程一派无辜的样貌,没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
然后,他一转脸露出了些许担忧:“不过温桃真的被带走了吗?怎么会这样呢?”
如果抛掉黑发青年没什么波动的眼神以及一动不动的眉梢,这副忧伤的表情还挺真的。
寸头警员再三告诫自己要冷静,他劝自己,这到底不是正式员工……个屁啊!不是都进行过培训了吗?
今天的人类警员也走在怀疑白僳的道路上。
不管怎么样,有“人质”在手的村长很轻易地就把几人“劝”留下来。
说是劝,其实话里话外都是威胁。
村长说村子里发生了怪事。
说到这,在场的除了村民都嘴角一抽。
这已经不能用怪事来形容了,超出常理甚至能让人大喊一句有怪物的场景,光看村诊所房间内那大大小小的坑洞就使人打了个冷颤。
村长可能也觉得有点牵强,语气微妙地停顿了一瞬,接着飞速把自己想说的话讲完了。
大意是,我们村子的人、你们的同伴——温桃,被人掳走了,没想到犯人竟然是他们之前逐出村的人,他们倍感痛惜。
因为也不确定犯人还会不会袭来,考虑到外来客人的安全,他们想请四人换个安全的地方住。
能拒绝吗?倒是可以拒绝,但村人手里的动作就不能保证了。
夏成荫看着被村人拎在手里的未成年人,再看看两手一摊没有反抗之意的黑发青年。
寸头警员捏着鼻梁跟村民走了。
村长对他们也没太差,可能是他们还有用,安排的新住所还挺大,从环境角度完全论不上是阶下囚的待遇,还好吃好喝地供着。
如果说,吃的不是鱼类就更好了。
村人送来的饭菜基本进了白僳的肚子,其余人就喝了几口水。
所以,其实他们住的房间也是两人一间,都挤在这处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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