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去接白僳来这处精神病院,拿着局里准备好的身份材料顺利进入。
“……陈梓?”白僳看着人一脸恍惚地进入回忆,他喊了好几声都不应答,眼看着郝医生要回来了,他伸手在短发女性面前挥了挥,“陈梓!”
第二声略响的呼喊将短发女性从回忆中惊醒,她说了句抱歉,然后拍了拍面颊。
“想到了一些以前的事……现在已经没事了。”陈梓摆摆手,等那名郝医生回来时,她已经恢复了正常。
接着查房的流程继续,他们上到了三楼。
据郝医生介绍,越往上病人的病情越严重,他顶多会带他们看完三层。
“上面不能去吗?”陈梓状若求知地问道。
“嗯……主要是怕发生意外。”郝医生答说,“就像你们刚刚看见的被注射镇定剂的那位,楼上有比他症状严重许多的。”
再详细的,郝医生便不说了,他只是推开面前走到的病房门。
从三楼开始,逐渐出现了一些被束缚带捆在病床上的病人,问就是说因为病症缘故,怕他们伤害自己。
白僳的视线与病床上的病人交错。
他没看出什么凶残的攻击性,反倒看出了些许恐惧与求救。
再换下一位,那人的眼里没什么光亮,只有着一片麻木。
忽然,在进到一间病房时,白僳身边短发女性的步伐出现了偏移,她不知是看到了什么想到了什么,肩膀竟是一歪,差点撞到门框上。
还好人反应迅捷,手搭上肩膀揉了揉,装作不舒服的样子搭了下旁边。
之后陈梓都状态如常,跟着前面那位郝医生走走停停,像以为认真来取材的平台工作人员,反而是白僳看着有些不务正业了。
查房工作结束后,郝医生表示白僳他们可以在不妨碍工作的情况下在一至三楼自由走动一番,比如找护士站的护士问问话什么的,收集一些资料,也可以先把行李先放到住的房间去。
他们是和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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