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完直接起身回屋。
江云飞走后,玉晚松了口气,拍着胸脯说:“大少爷和三少爷虽然长得挺像的,但性格差别好大啊,三少爷要好亲近多了。”
花容倒是没觉得江云飞有多难接近,他只是比江云骓话少些,做事严肃些罢了。
吃完最后一口肉夹馍,花容仔细擦去手上的油污,拿起针线开始帮江云飞补衣服。
远峰郡与郴州相隔数百里,一路赶来要昼夜兼程,江云飞的衣服不仅磨破了,还沾了很多泥污。
花容缝完去客栈后院打水把衣服洗干净,又拿到厨房烤干。
做完这些,已经是深夜,花容见江云飞房间黑着,不想打扰他休息,刚想回屋,江云飞突然打开门走出来。
“好了?”
花容有些心虚,把衣服还给江云飞,撒谎说:“奴婢腕上伤还没好,缝的比平日要慢一些,所以现在才缝好。”
刚洗过的衣服有一股很明显的皂角清香,而且明天江云飞一看就能发现,这个谎实在很容易被戳穿,花容说完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她是忠勇伯府的丫鬟,帮大少爷洗一下衣服是理所应当的,而且这几天大少爷帮了她很多,她如实说就好了,撒这个谎反而像是做贼心虚。
可是话已经出口,没有收回的余地,花容只能尽可能的低着头,不让江云飞看到自己的窘迫。
江云飞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衣服被洗过,温声问:“既然伤还没好,为什么急着给齐王妃做衣服?”
她房间里堆了那么多布料,不知道要做到什么时候才能做完。
花容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她怕江云飞会发现异常,紧张的说:“绣活是要一直练的,奴婢怕养完伤手就生疏了,奴婢不能照顾三少爷,回府后还想继续在绣房做事。”
已是深夜,客栈很安静,只有大堂还留着一盏灯,灯光很弱,所有的一切都是灰蒙蒙的,花容站在昏暗的光影里,单薄又弱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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