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样,他何必给官府一个定罪的口实。”
这也是这个年代侦办命案的一个短板,不能通过DNA和指纹等线索确认死者身份,唯有寻到完整的尸体和凶犯作案的全部证据才能将人定罪。
陆修远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那日将韩春一顿严刑逼供后他才肯招供杀了人,可后来将他打得奄奄一息他也说不出人头究竟在何处。
可见这人的确不知道张沅头颅的下落。
“依花小姐所言,接下来该当如何?”
陆修远谨慎着问道。
花如锦拧眉想了想:“递诉状,去县衙,传张家兄弟。”
“好呢。”
陆修远笑眯眯的立刻将差役们备好的笔墨纸砚递了上来:“本官亲自为花小姐研墨。”
看着他铺开的状纸,花如锦眸色微微顿住:
这位典史大人倒是准备得很周全。
而且,面前的状纸可不是她那日在面馆里用白纸随意书写的诉状,状纸上布满了整齐的格眼,有着固定的格式。
一些诸如状告人姓名、年龄等常用的文字已事先印刷在状式中,自己只用按着格式填写即可。
她看向中间陈述诉状缘由一栏,犹疑着正要落笔,韩秋却在一旁担心的连忙问道:“早已闻听花小姐大名,只是不知花小姐替人诉讼如何收取银子?”
兄弟二人虽是盼着能够将兄长救出牢狱,可她若与江陵城那些声名在外的讼师一般黑心,只怕凭着家中那点薄产就算是卖儿卖女也难以支付这笔费用。
瞧着兄弟二人一脸难为情,花如锦吟吟一笑:“一字五两银。”
“花小姐这个价钱倒的确公道。”
兄弟二人狐疑着点了点头。
要说这个价格,在讼师场上已经低得不能再低,就是人家凭着短短数字就能让一桩案子起死回生,且不说这位花家小姐的本事他们还没个底,她要是来个长篇大论写出一纸诉状还是要叫人倾家荡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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