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王兄,郡主这事就算大都督回京告到父皇跟前,也顶多是一顿叱骂,可若是让叶成帏寻到了钱莺莺的下落,依照父皇的脾气你觉得他会如何处置?”
这话让朱枳淳也倍感焦急,但他仍是按耐住内心的惶恐,仿若无事的回道:“那妇人本就是死刑犯,也不知何人如此大胆竟然将她救下,要是叶成帏能抓捕此人,那也是替朝廷立功,反倒是父皇如今让叶成帏彻查湖广盐铁事务,那才让我替福王感到担忧呢,呵呵。”
“看来允王兄果真是要与小弟玉石俱焚了?”
福王朱枳昂瞪眼道。
朱枳淳幽深邪笑:“本是同胞骨肉,愚兄自是想要与福王和睦共处。”
“既然如此,我倒是有一个法子。”
朱枳昂也露出阴恻恻的笑意:“不如咱们一道联手先除掉这两人,毕竟咱们兄弟之间的事,怎能让外人掺和。”
这话直击朱枳淳心坎,连声问道:“福王有何高见?”
福王笑而不语,只是用茶水在伏案上写出四个大字“西北军中”。
两人相视一笑,随后欢笑作别。
随着严冬过去,正是阳春三月,西北边关天气终于回暖。
驰援北地的援军也陆续从各地汇拢,秘密赶往雁门关外。
颜华清刚入军中便得到都指挥使的赏识,提升做了军中的参将。
想着临行前花如锦的嘱托,他便将舒瑾玄留在了身边,做了个管事的医官。
眼看着明日就能赶往前线,都指挥使命全军就地驻扎歇息一晚,准备养足精神后直奔漠北敌军老巢。
到了夜里,颜华清走出营帐,见舒瑾玄坐在一处篝火旁,手里拿着根旧簪子出神,他忍不住上前打趣道:“舒二公子,你一个大老爷们怎么玩弄起了女人的物件?”
定眼瞧了瞧,看着簪子甚是熟悉,他顿时想到了簪子原来的主人,不由得长叹道:“可是又在想你那娇滴滴的表妹了?”
“她才不是娇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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