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问。
成喜颔首。
童公公咬了咬牙:「我担心……」
「不用担心,」成喜知道他要说什么,「落在陈米胡同的金笺不是苏昌的,跟你就更没关系了。」
「话虽如此,」童公公道,「我这两天眼皮子一直跳,总觉得没好事。」
成喜抿住了唇。
可不就是没好事吗?
道衡、王芪……
童公公见成喜不吱声,又道:「你跟着主子多些,如果有什么状况,你给我提个醒。」
成喜皱着眉头看童公公。
「我不是要跑,」童公公抹了一把脸,苦笑道,「我也没本事跑,就是、就是真有那时候,我想和王芪一样,收拾收拾体面一点上路,别跟道衡一样死在外头,还要被衙门拉回去查验。我们这种人有什么好查的,裤子扒了都比人少二两肉。」
喉头滚了滚,成喜终是沉沉
点了点头,开口时,声音也稳不太住:「会提醒你的,如果、如果我先到那份上,你也提醒我一声。」
童公公抬手,在成喜的肩膀上用力拍了两下。
许是情绪上来了,成喜有些冲动:「我知道主子为什么又砸了个茶盏。」
童公公不解:「什么又砸了?」
成喜把先前的状况说了一遍。
童公公听完:「连砸两个,主子确实气着了。」
「不止是道衡和王芪,」成喜抓着童公公的胳膊,声音彻底发抖,一个字一个字蹦出来,「从一开始就是,英国公府、王六年,都经了辅国公的手,主子是想清楚了这些,才会……」
童公公听得牙痛。
他知道去年那些事情。
英国公府被抄没,纯属朱骋找人办事、把事情办次了,最后闹大,是因为朱骋谋害妻子。
那案子的确经了辅国公的手,但要说当时就被辅国公一步步盯上了……
童公公不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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