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矢再射。
那黑袍汉子双眼一亮,大手一抓,便要再擒铁箭,可这一次不同先前,铁箭破空,竟生出一阵锐急啸声,刺人耳膜,且来势愈急,箭矢更在如陀螺急旋,穿透之力更甚。
快,不可思议的快。
箭光一闪而过,竟破开了那人的衣袖,将其身后的时正锋和最后一个“天残八废”射死当场,一箭双雕,皆是贯胸而过,去势不减,没入雪幕不见。
二人满脸的难以置信,愣愣低头望向胸口的窟窿眼,而后倒地气绝。
“你就是楚相玉?”
做完这一切,陈拙沉弓在手,凝目细瞧,抖了抖身侧右手,上面沾染的寒气立被滚烫气血冲散。
这是个中年男子,面相英伟,浓黑的发丝间露着几缕银霜白发,双眼满是赞赏的瞧着他。
观其威势,十有八九是“绝灭王”楚相玉无疑了。
其身旁一人瘦高颀长,灰袍冷面,腰挎弯刀,刀身无鞘,应是那“铁血大牢”几位狱官里的叛徒,“长刀”沈云山。
楚相玉看也不看身后的两具尸体,只是垂目瞟了眼袖上的破洞,眸中神华闪烁,沉声道:“想不到我久未现身江湖,武林中竟然出现了你这等不俗的人物。”
他又仔细看了看陈拙,还有他天手里的弓,“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惊世箭术,将来成就必定非凡,与我一起走吧,待我登临九五,伱便可封候拜将,开疆拓土,建不世之功,可比替那皇帝小儿卖命要好。”
陈拙并未予以回应,而是望向那沈云山,轻声道:“你也是这么想的?”
沈云山闻言嘿嘿冷笑,笑声凄厉,似杜鹃啼血,双眼早已通红,“嘿嘿嘿,这么想有什么不对?那狗皇帝昏庸无能,朝廷更是无药可救;我母亲不过是在接圣旨的时候打了个喷嚏,那狗皇帝便斩了我一家老小,老子可不想再伺候他了。”
陈拙似是认真想了半息,开口道:“逃归逃,你为何杀了胜一彪?”
这胜一彪便是死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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