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了一连串的人名,除了诸葛正我,几乎不是奸相便是权臣,要么就是谗臣,还都是耳闻能详的货色。
陈拙面上神色不变,一一还礼,然后又看向被挤在人堆后头的那位老者,“这位是?”
诸葛正我道:“这位便是老种经略相公!”
陈拙神色一正,“见过!”
赵佶摆手笑道:“真人且随意,不必与他们一般拘于俗礼!”
说罢,已命众人重新落座。
好巧不巧,陈拙毗邻诸葛正我而坐。
看着君臣谈笑,诸葛神侯深深瞧了陈拙一眼,“真人姓陈?老夫识得一位小友,也姓陈,那人可算是少年英杰,心胸坦荡,可惜昨日还弓而去,不知所踪。”
言谈间,已是用上了极其惊人的内力,传音入密,不为外人听闻。
陈拙看着面前的寡淡稀粥,抿了一口,神色不为所动,“那真是太可惜了。”
诸葛神侯叹道:“我只怕他行差他错,误入歧途,须知凡事不可太过激进,过犹不及,反伤自身。”
陈拙沉默数息,一面回应着众官员的寒暄,一面回以轻叹,“如今战祸将至,此时再不勇猛刚进,何时才进?你看看这满座重臣,除了老种经略相公,莫非诸葛先生还指望他们能力挽狂澜?”
诸葛正我眸光微闪,稍一沉吟,“你是说金人?如今金、辽相争,自顾不暇,战祸尚远……”
陈拙脸颊颤动,“此言却是不对,听闻诸葛先生也曾主攻,不想竟自欺欺人,亡国之祸,就在眼前。”
诸葛正我只是说出八个字,“攻守有道,不可妄进。”
陈拙一垂眼目,淡淡道:“那些异族欺我汉人,铁蹄之下尽是悲鸣,道在何处啊?善恶无报,乾坤有私,那我就是道,攻守易形,当回以杀戮,斩尽杀绝,永绝后患,如此便无需再惧战祸威胁,以攻为守。”
诸葛正我又是一叹,“我已看见你将来陨落的姿态,眼下回头,为时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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