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的义子,对金人也是斩尽杀绝,更是当众活剐了几个妄图勾结金人的堂主手下。
有人和善笑道:“敢问几位是哪条道上的弟兄啊?”
当先一人压了压笠沿,露着几绺长髯,沉声道:“我们几个就是路过的,借个道,还望诸位行个方便。”
两方人马相视一眼。
“好说,看你们气息绵长,步履沉稳,绝非无名之辈,报上名来,让弟兄几个对一对,非是和你们过不去,而是眼下那些女真鞑子闹腾的厉害,找死的不少。”
那长髯汉子点头,“这话确实没错,但我几人身份特殊,瞧不得。”
“呵呵,装神弄鬼,费他娘的什么话,先擒下再说。”
六分半堂的人马看不下去了,横行霸道惯了,一招手,立有一群徒众弟子围了过来,正待开口,忽见那群身披斗篷的怪汉抬了抬眼,立时空气凝固。
却见笠沿下尽是一双双阴沉凶厉的冷眸,有的冷笑,有的狰狞,有的残忍,唯一相同的,是这群人额角皆刺有一块青记。
忽有风起,斗篷卷荡,露出来的全是一件件乌红染血的肮脏囚服,散发着滔天的血腥气。
这些人的手腕脚踝上还有一层层链锁捆缚过的痕迹……
一群人面面相觑,这伙人居然全是死囚。
至于这些人的来历,并不难猜。
半个月前,金兵大举攻宋,沧州镇府将军时震东迫于形势,自作主张领铁血大牢一众敢战死囚抵抗金兵,杀敌无数,却被朝廷归为逃犯,罪不可赦,后被几位统领所救,领着一众死囚和狱中弟兄不知下落。
长髯汉子问道:“可是看清楚了?我们可以走了?”
“想什么好事儿呢,伱就是神枪时震东吧,朝廷可是重金悬赏,既然来了,就别想……”
那六分半堂为首的堂主话没说完,忽觉眼前亮起一点寒芒,肌肤起栗,头皮一炸,只来得及“啊”的惊呼出声,便瞪圆了双眼,捂着喉咙倒在一众手下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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