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没事的,要是爸妈有意见,我去说。”
宋雨欢咬着嘴唇没说话。
她还是太弱了。
不够强大。
所以即便结了婚,在内心深处还是无法挣脱父母的掌控。
看似自由了,实则风筝的线一直握在他们手里。
就很可悲。
最关键的是,她心里无比清楚,且无可奈何。
用亲情豢养出来的奴性,要怎么破?
求解。
宋时并不知道大女儿的纠结,但他知道,作为一个成年人,是有自己选择生活的权利的。
且能为自己的选择承担责任跟后果。
他对便宜大闺女的生活方式一点意见都没有。
人家两口子过得舒服自在就行了,他才不做讨人嫌的老丈人。
一家子的生活步入正轨。
看似平静的生活犹如没有波浪的湖面,谁知道水下有没有潜伏着暗流,什么时候就起风了。
龙卷风。
徐翠芳在商场找了份做清洁的工作,主要靠机器,比较轻松,一个月两千八的工资,不买社保。
下班就回家做饭。
遇到周末,还能一家人出去逛个公园野个餐。
再没有比这更惬意的日子了。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两个月。
宋时在工地搬砖的同时还报考了建筑师的考试,并极为体贴的给儿子也报了个名,美曰其名父子同心其利断金。
然后买回相关书籍资料试卷,两爷子有空就看。
他倒是没啥。
可苦了宋子冬了。
那厮以前正儿八经九年义务教育的时候天天打酱油,还不到期末考,别说书,书包都丢了,念了一年职高就追随父母走上了搬砖之路。
头也不回。
谁曾料到都离开学校十年了还有再备考的一天。
此处,就很想唱一首凉凉的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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