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吹赚钱多轻松容易,转眼被堂兄弟灌醉哄着打麻将,年三十的夜晚,把全副身家输得干干净净。
那一次,徐翠芳提了离婚。
唉。
都是心酸泪呀!
如果他不处理好老爷子的事,时隔二十几年,那事还得重提。
阳和镇,宋家村。
一座三层自主楼里,穿着的确良衬衣头发花白的老头正冷着脸站在电话机前,他拨了一串数字,按下绿色按键,电话响了几声,很快,对面就接起了。
“喂,爸。”
“大秀啊,爸要死了,你回来看看爸吧,爸怕哪天闭眼了你连最后一面都看不到。”
“什么?爸你没事吧,身体感觉怎么样,阿时呢,翠芳没在家吗,你要是觉得很不舒服就赶紧给村医打个电话。”
“我哪还能指望他们,他们不要我了,全都搬走了,把我一个人留在老家,在这老房子里等死呢。”
“什么!爸我马上给宋时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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